小汪通过欺骗家人谎言成功摆脱姑姑监管,以「无法学习」为由搬离姑姑家。顾婶因宠溺过度补偿,不仅隐瞒丈夫家暴酗酒问题与其离婚,还独自承担儿子留学挥霍的开销,包括学费巨额负担和生活费频繁索要。她为满足小汪需求,靠每月七千元工资硬扛经济压力,每日仅以咸菜面包果腹,步行上下班省交通费。
小汪考上日本大学后,要求学费和生活费翻倍,导致顾婶经济压力激增。他沉迷享乐,对母亲困境毫不知情。当顾婶因两周失联求助前夫时,意外发现小汪因斗殴涉及警察局拘留事件。面对质问,小汪推卸责任,声称「被欺负才反击」,彻底打破顾婶对其「乖巧」的幻想。
顾婶离婚独自养儿的付出与儿子的自私形成鲜明对比。她原以为咬牙坚持四年即可解脱,但小汪的行为持续升级,最终暴露其长期谎报需求、逃避责任的本质,将家庭推向更深的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