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的《妾薄命》以汉帝宠妃阿娇的兴衰为叙事主线,通过黄金屋典故来源的铺陈,揭示封建社会中女性依附皇权的脆弱性。诗中“芙蓉花短暂盛放”与“短耕草枯萎意象”形成鲜明对比,暗喻以色侍人悲剧根源下美貌的短暂与命运的无常,最终指向色衰爱弛必然结局的残酷现实。
诗歌语言平淡自然风格贯穿全篇,以白描手法刻画阿娇从受宠到失宠的转折。比喻贴切艺术手法强化了主题表达,如“雨落不上天,水覆难再收”暗喻君恩难续,而“各自东西流”则直指封建妇女命运缩影中情感与权力的割裂。
作品通过个体悲剧上升至社会批判深层意义,抨击封建制度下女性沦为附属品的宿命。结尾“以色侍他人,能得几时好”以警句形式总结全诗,凸显对封建伦理的反思,同时深化了色衰爱弛必然结局与人性凉薄的主题关联。